,有清幽的花香自不知名的远方飘过来,冒了几缕钻进景映桐的鼻端,她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痒,伸手在脸上一摸,便见一点杏花残瓣正静静躺在自己掌心。
“这宫里头的杏花又开了,”前方指引的小宫女突然起了说话的兴头,“圣上前些年兴致大起,命这宫殿上下都种满了杏树,一到这春日里啊,到处都拂满了这杏花瓣,可辛苦了那些洒扫的小宫女呢。”
“红墙杏雨,倒也般配,”景映桐看着自眼前闪过的片片碧瓦忽地有些恍惚,“父皇是什么时候命人种的这杏花?”
“大抵是圣上登基没多久吧。”小宫女似是也被勾起了兴头,“宫里头的娘娘大多都喜欢那种富贵态的花儿,想不到圣上倒是偏爱这伶仃无暇呢。”
景映桐脑子里有什么一晃而过,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错过去了,但又怎么也抓不住那飞快而逝的东西。
几人走过雕栏画栋的长廊,迎面突然有一个打扮富贵的妇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那妇人穿着艳红的金丝织锦礼服,离得很远就能听到满头珠翠丁啷作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手捧紫檀礼盒的丫鬟,丫鬟神情倒是老老实实的,像是被欺压惯了的样子,连眼都不敢抬上一抬。
见了景映桐,那妇人眉间的神色顿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