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爸爸妈妈不需要我继续帮忙,每天在朋友那儿待着。”
“一天到晚待着不动,也不好受啊。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是想着找点事情做。”
“对,我最近也觉得没劲,可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上次我手机没电了,私自跑到我朋友的公司,给他添了好多麻烦,不敢再乱走了。”
说着,他们到了老爷爷的办公室,那里摆着许多奖杯和证书,墙上贴着许多毕业照片。
桌边摆着一幅相框,照片泛黄发白,上了年代,那是五个人在学校门口的合照。
江行雪把模型摆到书柜边,揉着发酸的胳膊检查了下没有磕磕碰碰,松了一口气。
老爷爷介绍了下合照上的另外四个人,是他教书以来最得意的几个门生,师生之间情意浓厚,如今还保持着频繁联系。
他再说:“要是你不嫌累,九月份新生开学的时候,来我这里搭把手?”
江行雪无所事事一个月,对此求之不得,于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
晚上十一点半,杜羡吃完散伙饭回到家,见江行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纳闷:“你今天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