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渐渐颦起。他知道这是什么,他上次还救了她一次,只是那次他以为已经完全解决了,没想到并没有。一般来说,他的血应该能压制,就算不能,后来吃的日月幽昙,也足够解任何毒,除非她身体里那东西,并不是他以为的魔毒。
魔域的手段,倒是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只是,她不是魔域奸细吗,怎么一次两次,被这东西反噬?
司马焦抬手将她抱起来,走上了水池。廖停雁被放在地上后,就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又被司马焦强行打开身子。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哗啦——
司马焦一把将旁边那盏琉璃灯砸碎,透明的琉璃碎片散开后,内里淡黄色的荧光瞬间化作无数萤火,在殿内四处飞舞。司马焦没在意这个,他抬手在碎琉璃上按了一下,将自己溢出鲜血的手掌堵住廖停雁的嘴。
如果一点鲜血压不住,那就多给她喝一点。奉山一族的血肉,本就是世上最厉害的灵药,特别是他这种奉养灵山之火的奉山血脉,身体里的血日夜被灵火烧灼,纯粹无比,几乎已经算不得是‘血’,而是‘药’。就算是从前奉山一族人还很多时,也是最珍贵的。
从前他还未得到强大的能力,无法自保,那么多人想要他的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