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确。」
他指她分手的决定。
那头又是好一会的“对方输入中”,这一次纪晓初没有再回复。
和纪晓初聊天的几分钟时间里,傅行此的耳边充斥着他几个朋友对宴随的讨论,且愈演愈烈。
“又去一个,真他妈前仆后继。”
“这一个看着是个款爷,说不定有戏。”
“没戏,这女的从头到脚名牌,绝对不差钱。”
“草,真的没戏。穿这么骚来酒吧不准备钓凯子那她来干嘛?”
“不,她一定是在等待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比如我。”
“倪冬你个狗日的别光打雷不下雨,你有本事就去,她要是给你面子,今天全场我请客。”
今晚请全场的客可不是小意思,得出一大笔血。倪冬来劲了:“你说的。”
“我说的。”
“都他妈看什么呢?”热火朝天的讨论被一道男声打断,有只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傅老板,托傅嫂的福生意好兴隆,恭喜发财啊。”
来者是傅行此中学六年同校的好友祝凯旋。
关系太熟了,傅行此连抬头打招呼都懒得,只慢吞吞往里面挪了个位置给他腾地方。
祝凯旋挨着傅行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