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除了他母亲,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更不用说甩脸子给他,素来都只有他甩脸子给别人看的份。
这个女人真是肆无忌惮,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她这是准备又要回去睡觉。
“你这是什么态度?”赵谨梧的声音更加冷硬了,“是不是嫌昨日罚得太轻了?”
“你......赵谨梧,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把赵谨梧问住了,是啊,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自己也不知道,思及此,他心里开始烦躁不爽起来。
“总之你现在哪儿也不许去,过来磨墨。”赵谨梧说话的口吻冷硬强制。
云珂心里不愿意了,他有那么多人伺候着,偏要她去给他磨墨,这不摆明了要同她过不去嘛,虽然很不情愿,最终还是走过去帮他磨墨。
在一旁磨墨时,云珂哈欠连连,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时不时看看赵谨梧,而赵谨梧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看文书,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写些什么,许多生意上的事情需要他亲自过目。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云珂已经没有了睡意,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着,声音挺响亮的,云珂愣了一下,转而尴尬的看看不动声色的赵谨梧,怪不好意思的。早上起来后,她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