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挥霍无度的性子,就算没有再嫁与他人,也可保你们这一世无虞。最后......我再警告你们一次,再离开赵家庄之前,若敢再玩什么花样,你们......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而且,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手段。”说最后那四个字时的口吻是彻骨的寒冷。
他的手段?他的手段她们如今已经见识到了。
玩什么花样?她们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还能再玩什么花样呢?
乐霓的眼泪夺眶而出,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跪着走过去几步,意图抓住赵谨梧的衣角,赵谨梧退后几步,避开了。
见此,乐霓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哭泣道,“爷非要如此绝情吗?难道这些年......您对奴家就真的没有丝毫感情吗?”
“没错......一丝一毫都未曾有。”赵谨梧说完,转身,抬脚离开了书房。
留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乐霓和妙霞,以及惊讶的绪远和深沉的羽袂。
绪远想,庄主待庄主夫人终究与他的其她侍妾是不同的。
羽袂想,这是他第一次休掉侍妾,以前,北院那些侍妾,他大多时候都是置之不理,原来,他已经爱她如此之深了吗?
下午,云珂与沁珂院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