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简单梳妆后,她往赵谨梧书房的方向走去,去见了赵谨梧后,云珂没有再多逗留,直接回沁珂院,彷佛是去请安一般,赵谨梧今日很忙,也没有再为难她,任由她去。
这段时日,两人相安无事,云珂乖乖呆在府内,早晨去一趟赵谨梧的东院,晚上赵谨梧过来沁珂院与云珂同寝,二人同寝时,彷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睡觉前,赵谨梧也没有再叫云珂为他宽衣,睡觉时,二人中间空出很宽的距离,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第二日醒来后,赵谨梧已经离开了沁珂院。赵谨梧彷佛就只是来沁珂院睡觉而已。
其实云珂对于赵谨梧的举动是心存困惑的,夫妻之间嘛,同床共枕再正常不过的事,她也知道赵谨梧不会碰她,关键是他与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冷傲得很,既然鼻孔都要朝上天了,晚上还跑来与她同寝又是几个意思,也不嫌累得慌。
这晚,二人躺在床上,依旧无话。
过了许久,赵谨梧突然想起一事,唤她的名讳,“云珂。”
“......”云珂正睡得香,压根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云珂。”他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这次云珂倒是被他的声音吵醒了,只回应了他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