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骨牌径直朝他飞来,打在他嘴上,差点磕掉他的牙。
滟来拍了拍手,抱歉一笑:“对不住,手滑了。”她刀法不行,掷暗器的准头还是有的。
张录捂着嘴,忽觉她有些眼熟。
水月阁那夜,女子蒙面挥刀砍他手的样子忽然浮现在眼前。他吓得浑身一激灵,不会是那个疯女人吧,想起她脖颈有些疼。
滟来命棋烟将字据收好,说道:“你若想要回字据也行,我们到二楼再赌一场,你若赢了,这字据便还你,银两也给你。若不赌,我便将这字据誊写一份送到贵府,想必张侍郎不会赖账。”
***
没多久,张录便敲响了二楼雅室的房门。
室内摆着一张赌桌,张录径直走到赌桌前,问:“这次要赌什么?”
滟来自窗前转过身,冷眼望向张录。那夜在水月阁,张录也算知情者。
“楼下人多眼杂,我叫你上来,是有件事要问你。”滟来掀掉面纱,“你可还记得我?”
张录吃了一惊,连退两步:“原来当真是你。”
他这会儿早没了当日非礼她时的大胆,早怂了下来:“女侠,饶了我吧,那夜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日后再不敢了。”
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