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但若他有了妾室子嗣,那就让人在意了。她本就不愿草草嫁人,而对方又是这样的人,自然不愿。
“殿下,你似乎对傅子凌很熟悉,怎么我就对他一点印象也无?他不是出关八、九年了吗?论起来,你那时年岁尚小吧。”
滟来勾唇浅笑:“是啊,当年我的确尚小,但他的事却听说过。”
连窈当年还是淑妃,崔家还未借势而起,在京都权贵圈中还数不上,自然不认识傅家之人。
“他当年是离家出走,傅家好几年都不知他的音讯,听闻傅家老太太为此还病倒了,傅夫人也成日以泪洗面。直到几年后一日,北疆战将大胜北厥国,捷报传到了京城,在战将名单中出现了傅子凌的名字,傅家方知,他从了军,并官至副将。原以为他已客死他乡,忽然得了这个喜讯,傅老太太为此又晕倒了,不过这次却是高兴的。你想,他原没死,却几年都没给家中音讯,如此冷情凉薄之人,怎可堪为良配!”
崔玉珠听得傻了眼,几乎预见自个儿日后独守空房的命运了。
她一刻也坐不住了,忙起身告辞:“不行,我要回府劝阻母亲。”
滟来忙安抚道:“这事你也不要急,我说的这些,华国夫人和你兄长只怕早就打探清楚了,依然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