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姐断了来往,权当自个儿是连皇后亲女,早忘了自个儿亲娘是谁。”
滟来冷笑。
她早先倒真心待过连皇后,那时真是瞎了眼。
滟来手上沾了墨,在盆中净了手,慢悠悠问道:“棋烟啊,我怎么瞧着,你对惠宁公主的事情很上心?”
“奴婢有件事要向殿下坦白。”棋烟收拾好箱笼,垂手站在滟来面前。
滟来轻瞥她一眼,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说,其实,你是惠宁公主的人。”
棋烟明显愣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公主……殿……殿下,你如何得知的?”
自从夜里变猫后,这个府中,于她而言,便不再有秘密。
哪个奴婢可用,哪个不得用,她都知晓。
水月阁那晚过后,她曾看到棋烟派人向皇姐递消息。
“惠宁公主放心不下你,命奴婢暗中护你,水月阁那晚,是奴婢大意了。”
那日滟来出门前也不知崔玉珠带她去何处,是以没告诉棋烟。
“这不怪你。”滟来说道。
“倘若不是撮合,殿下去见傅将军,所为何事?”棋烟将泡好的热茶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