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温簌卿微微一笑,接过那枝白玉兰道了谢,又让素笺从多宝阁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黑陶长颈瓶,将这枝白玉兰插在其中摆在大画案上。
温簌卿见丫鬟们已将早膳摆好,便问谢景元道:“表哥可用过早膳?”
谢景元随她在圆桌前坐了,点头说道:“晨起和母亲在家中用过早膳来的,方才去拜见外祖母时我说要过来瞧妹妹,外祖母说福善堂人多乱的很,让咱们过会儿先去采菱洲候着便好。”
温簌卿点点头,端起红釉缠枝碗慢慢吃着燕窝粥。她脾胃弱,晨起常常用些滋补养身的粥羹。
谢景元说道:“方才也没有见到秀妹妹,想来是她前些日子受了那么大屈辱,现在定然不好过。”
温簌卿手中的汤匙微顿,垂眸敛下眼中的寒意,淡淡嗯了一声。
前些日子宫中贺正旦,皇帝皇后宴请群臣及家眷。不防皇后亲弟潘绍严醉酒后侮辱了镇北将军府的大小姐温妍秀,一时赴宴的众人均震惊不已。
温簌卿不觉得温妍秀可怜,这场祸事本就是她咎由自取。并且前世被陷害□□贵女的人不是潘绍严,而是谢景元。
温簌卿与谢景元自幼青梅竹马,两家虽还未正式下聘定亲,但这亲上加亲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