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海棠古树枝叶繁茂,也不知长了几十年几百年。每到春季花开之时繁花压枝垂地,实是惹人怜爱。
祁項铮心中三分失落七分庆幸,她不记得他们的前世,却可以今生一切从头开始。
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谢景元,方才听到他向温簌卿提亲的话,心中不快,遂道:“说到聘礼,在我看来千里江山尚不足贵,谢公子可给得起?”
温簌卿捧着圆盒的手紧了紧,却低头羞声道:“女儿家要江山做什么?能得一人真心相待……”
像是猛觉自己失言,她咬着娇唇噤声,又飞快的瞥了一眼谢景元,已是双颊艳色羞煞桃花。
祁項铮看出她似是对谢景元有情,脸色更如三冬湖水般冷然。
谢景元也注意到祁項铮看向温簌卿的眼神,那不是一位兄长看义妹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这令他倍感不安。
谢景元移步至温簌卿身前,对祁項铮郑重说道:“虽不能以江山为聘,但我此生定会一心一意对二妹妹。这话虽然孟浪,却是我肺腑之言。”
祁項铮听后面色冷凝如夏日暴雨前积聚的乌云,黑沉沉的令人心惊。
恰此时温簌卿的丫鬟秋樱一路寻来,说是老夫人请他们过去说话。一时解了方才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