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户里,居然也能说出奢侈的话,看来潘华茵真的是太张扬了些。”
谢采絮摇头笑道:“潘家现在时刻彰显他们最得圣心,享得那是天家富贵,便处处都要高人一等。”
她看到温簌卿的妆奁里有一块羊脂白玉,遂拿在手里把玩一番,称赞道:“我也算是见过不少玉的,这玉触感温润品相极佳,真是难得。”
温簌卿见她把玩的是那日祁項铮送的玉,遂说道:“姐姐喜欢拿去就好,省得美玉蒙尘。”
“我岂是夺人所爱之人?”谢采絮虽是喜欢,但也知道这玉贵重,遂不肯轻受,便将那白玉放回妆奁中。
“我岂是舍不得一块玉的人。”温簌卿笑道。
谢采絮在镜中对她一笑,“这玉价值连城,必是大舅母给你添妆的,你可好生留着,不能轻易许人。”
温簌卿摇头道:“并不是。”
“那是外祖母给的?”
“也不是。”
谢采絮转身笑着问道:“那是谁送的?”
温簌卿顿了一下说道:“桃花坞的那位,就是爹爹新认下的义子。”
“就是今日在花厅上那人?”谢采絮惊讶问道。
温簌卿点点头,谢采絮赞叹道:“今日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