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子。”
华堰又假装为祁項铮看了看腿上的伤,叮嘱他好生养着并无大碍。
祁項铮点头应下,又和他商讨了一番给温簌卿温补身子的药方,才让尤良送华堰出府。
温簌卿本是挑着桌上的糖裹核桃吃,后听他与华堰谈到自己的药方,才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看了几眼。
方才华堰说起饮酒的事情,祁項铮想了下,才对温簌卿说道:“昨日老夫人在这,不方便向你道谢。听秋韵说前日夜里我醉酒是你照顾的?”
温簌卿顿了一下,才用帕子擦擦嘴角说道:“原是祖母让我来为兄长送山参,岂料兄长似是醉了。”
温簌卿细瞧他的神色,他前世酒量甚好,又岂会那么容易醉?
祁項铮看着她说道:“一时孟浪,若是酒后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温簌卿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丝毫让人看不出破绽,遂说道:“方才华先生也说不许兄长饮酒,兄长可要记下。兄长且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
祁項铮见她欲走,遂说道:“卿儿很不愿意与我同在一处?”
“兄长说哪里话,不过是怕打搅兄长休息。”温簌卿说道。
“那为何卿儿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祁項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