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公司还有事,我要走了。”便快步离开。
    迟智宇跟迟辰夫之间的那场对话,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古怪,他又说不上来,按理说现在迟智宇不会逼着他联姻了,他应该高兴,但他也高兴不起来,相反,回到公司的一路上他坐在车上几乎一直都是背脊在出冷汗的状态。
    回到公司,路过迟辰夫的办公室,他进去扫了一圈,看见那个棋盘,脑子里面又回闪过迟辰夫曾经的话。
    ——天元,右上角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