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迟辰夫犹豫了一下,侧身让警察进了病房,然后跟了进去。
韩念笙在病床上侧躺,蜷缩成一团,像是母体中没有安全感的胎儿。
“韩女士,你好,我们想请你配合调查,问你几个问题。”
她没有反应。
“我们知道现在问你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那两个男人指控是你杀了人,我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能谈谈吗?”
她依然没有回应。
接下来,任凭警察怎么样说服,她都维持原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警察也没了办法,颓然放弃,准备去找别的线索,临走的时候把迟辰夫叫了出去,在走廊里面问话。
“这两个男人,还有这个死者,陈祖,你认识吗?”
他隐约觉得听过陈祖这个名字,然而却死活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便摇摇头。
他说,“你们不会真觉得是她杀了陈祖吧?”
“本来,昨天拿到陈祖那只手,还在跟他们对峙的时候,那手就送检验科了,结果说那手从僵硬程度看应该是人死了之后切下来的,可这两个男人说,陈祖当时是植物人,植物人的血流和僵硬程度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所以现在陈祖的尸体还在进一步做检查,以确定他的死跟韩念笙到底有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