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舜摸了摸下巴,听见迟智宇说:“你想对比历史数据我能明白,不过你不要太过于纠结这个事情了,既然我让你做了,你就放手去做,不要总担心低于以前的收益支出比,不然让那些历史数据束缚了你的手脚,反而不好。”
薛舜点点头,没再说话,心底里却在腹诽,什么束缚,摆明了就是不信任。
这两天他已经尝试了各种方法,可在数据库里面翻来翻去也翻不到之前的,最近五年的有什么用?迟辰夫打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给迟智宇提各种各样的建议,从某种程度上讲,迟辰夫比迟智宇还要谨慎,知道自己早晚要接手家族企业,提前就开始进行洗白的措施,那些账目上已经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是薛舜知道,历史数据肯定是在的,没有一个生意人会把自己的账本直接撇掉,八成只是被藏起来的。
可是,是以什么形式藏起来的呢?是直接在数据库设置权限,还是整个挪出来存在某个别的地方了?
但他也不能直接问,迟智宇才不会傻到告诉他,他还得迂回地想别的方法,还不能让迟智宇在这个时候起疑心。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到了十点多,薛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面空荡荡,静悄悄的,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