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曾经听见她在夜里哭,还有一次割脉自杀,闹的很厉害,薛舜抱着她下楼的时候被很多人看到了……”
    迟辰夫腿有些软,身体不稳地晃了一下,陈秘书伸手扶,被他推开了,可不过几秒,他转而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
    他脸色苍白,紧握着拳头,眼圈发红,颓败的唇被咬出一道血痕。
    陈秘书不得不打断那侦探的汇报,“等一下再说。”
    又问迟辰夫,“迟总,您没事吧……要不要去车里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