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和起伏。
他告诉自己,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只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也无法挽回了。
她浅浅笑了一下,他微微点头。
门在他眼前被她关上了,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这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告别而已。
她却在关上的门之后呆了好久,脑海有片刻的空白,许久之后,抬手摸到自己脸颊的湿意,转身慢慢离去。
而在屋内,迟辰夫有些无力地靠了房门,身体慢慢滑下去,最后很不讲究地坐在地上,背靠着门。
力气在从身体中迅速蒸发抽离,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内心弥漫着荒芜和绝望。
眼眶酸涩,他低下头揉了揉,唇角泛起自嘲的苦笑来。
……
那地方太遥远,韩念笙坐公交车只能到附近的一个站点,下了车连打车都达不到,只能再走过去,她打着伞,把电脑裹在怀里,雨实在是太大了,砸在雨伞上啪嗒啪嗒的,仿佛要将伞砸穿。
她在路上慢慢地走,一直在回想迟辰夫说过的那些话,困惑又迷茫,一辆白色的私家车速度极快地从她身边几乎擦着过去,积水四溅,她淋了一身,本能地侧过身,雨伞从手中滑下去,从路旁的土坡上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