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炼丹...翻来覆去,都是为着一些鸡零狗碎的琐事争执不休,这真的是一个天帝该干的事情吗?这家长里短的破事,真的需要上达天听由他来做主定夺吗?
怒火中烧,愤然将案上的奏折掀翻在地。
端立于一旁陪侍的婉露走下玉阶,蹲了身子,将散落满地的折子捡拾好,宽柔道:“陛下何必与这些死物置气,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婉露,在你飞升之前,你想象中的天庭是怎样的,想象中的天帝...又是什么样子?”寂遥凝视着她,语气苦闷,还带有一丝自嘲。
“天庭与我想象中别无二致,是那样雍容端庄,富丽堂皇,是一个凡人竭尽想象,也想不出的奢侈曼妙...”
“那天帝呢?”寂遥轻声追问道。
“天帝?”婉露将收好的折子齐齐放回桌案一角,微微一笑,“天帝跟我想象中也一样,一样的品貌出众,仙姿邈邈,于人间是龙凤,于仙界是巨灵。”
寂遥却是笑了,摇头称奇:“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奉承话儿?”
“陛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自从南烟订下姻亲以来,寂遥整个人好似进入了绵绵不尽的梅雨时节,一颗心潮湿烦郁从未被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