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上个香,但那也要二十余名家丁护着,还兼贴身伺候的丫鬟。
果然,待老夫人瞧见了安澜的装扮,皱了皱眉头,但到底没说什么。安澜出身是不待见,但她软着性子闷不吭声,倒也不是那么惹人嫌。况且,今天还有正事。
待上了轿子,老夫人对着旁边儿随轿的福嬷嬷道:“叫管家给安姨娘裁两件衣服。”
“这眼瞧着要大年了,是该给安姨娘添两件衣服了。”福嬷嬷俯身应着,她是跟着老夫人的老人了,这事事都要为老夫人想的周到点。这老夫人的意思,明显是不待见安姨娘那一身奔丧似的衣裳。人年纪大,就喜欢喜庆点的,这要给安姨娘裁衣服,裁的肯定是些暖色调的衣裳。
这外面虽下着雪,但却不减街上的热闹。小贩的叫卖声,听着也是极具人气儿的。
安澜坐在轿子里,耳边听着那些人气儿的声音,手握了握,她想掀开轿帘,望望外面。以前,她也是市井布衣人家的,虽说女儿多顾忌,大多数时候只能待在家里做些女红,只是,在出去采买或者灯会的时候,也是能出来瞧一瞧的。
温暖的,有人气儿的。
安澜敛了眸子,心里有些悸动,转而,便是愈发的小女儿家的酸涩。这身旁握着的手,到底没去撩那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