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澜留了下来。
彩浣疑惑,“安姨娘,这距离见佛还有好一段路,这还下雪呢。”
“见佛心且诚,一点儿寒雪又有什么的。”
安澜这翻话,听者有心,那嬷嬷眼里划过一丝异色,这安姨娘早上才被老夫人罚跪在雪地里。
就这样,一主一仆向那接连着佛堂的阶梯走去。月白色的衣裙,虽素,但衣料华贵,绝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人也纤瘦,衣衫也薄,左右到头来,没有伺候的丫鬟穿的厚实。
轻纱覆面,虽瞧不真切面貌,但那仅露的眸子,便当真是美到极致。
莲步轻移,衣裙上的银丝华纹隐隐流光,端的是贵气。
寺庙人多,待至佛堂门前,安澜停了步子,转身对着彩浣道:“不必跟着了。”
“可是......”彩浣且见安姨娘竟连她也一起抛下,皱了一皱眉,刚刚那嬷嬷吩咐的,可是要她寸步不离安姨娘伺候着。
安澜知道彩浣顾忌刚刚那嬷嬷的吩咐,又道:“这儿都是祈福的,你跟着进去了,也要跪在佛祖前。”
一听安澜如此说,彩浣便觉得自个儿膝盖可疼可疼,刚刚又爬了那么长的阶梯。反正左右在这佛堂门口前就行。至于安澜赶人,不愿旁人待在她身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