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这个,温景苏比往常更阴怒,在安澜的耳畔,道:“陪你死。”
安澜眼睛睁大,瞳孔却急剧成线。
感受着安澜的颤抖,温景苏很满意,慢条斯理道:“葬,也就葬在一处。城郊的乱葬岗,据说有不少野狗,腹中饥饿,难免啃食......”尸这一字还未说完,鼻间,全是淡淡的香。安澜身上独有的香,不枉他在这偏院种了满院字的冷梅。
安澜身上的香,既有梅的冷清,也有一丝丝媚。温景苏向是冷厉自持的眸子,渐渐暗沉了下来。
“哗”一下,温景苏放开了安澜,起了身。又恢复了那个尊贵体面的永安侯,颀长的身影,稍显清冷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床笫之事,温景苏一向把持得很好。或者说,在天下男人中,温景苏绝对算禁、欲的一类。若不是他出生王孙贵族,又掌握兵权。那燕镶寺的住持或者流陨道观的道长就要开开心心来收衣钵传人了。
当然,昨夜夜宿的后果,已经让安澜得到惩罚了。今天,安澜还病着,温景苏当然不愿意这样有趣的棋子,早早便被玩坏。如此这样想着,温景苏让外面候着的彩浣进来。
得了唤,彩浣推门而入,却不敢抬头看温景苏,低敛的目光扫到地上那碎瓷片,眼里既划过一抹庆幸也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