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不时飞向那堵墙的目光,笑着打趣说:“小姐,听这声音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似的,这么热闹,待会儿奴婢去外面打听一下,也沾沾喜气。”
姜楚眼下有些乌青,面色较为憔悴,让她又多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态,想起昨夜顾明衍的醉态,听了这话赌气似的道:“他那么吝啬小气,都不让人摘桃花的,糖人咬一口就生气,喜气又不会让咱们沾……”
忽而瞥见隔壁房顶上的阿礼,阿礼嘿嘿一笑,对着下面就开始喊:“世子,阿楚小姐说您吝啬小气,连桃花都不让摘……还有,连糖人都不让吃。”
在院中擦拭利剑的顾明衍脸色黑了一些,转头向屋檐之下走去,躲过阿礼的目光,看向桃枝,繁盛跟含苞相交,也有花瓣顺着风的方向飘走,打了几个转儿,仍是越不过那高墙。
阿礼自觉谁都不能说自己主子的坏话,即便是平日对他颇为友好的阿楚小姐也不能,便把这坏话悉数传入了顾明衍的耳里,他声音足够大了啊,世子怎么跟没听见似的。
青葵在下面比姜楚更着急,仰头跺脚道:“阿礼,你怎么能这样,”她无奈地拧了拧手绢,又觉好奇:“你大清早的在那上面干嘛?吃饱了撑的?”
阿礼乐了,伸长脖子冲着下面瞧了瞧,没看见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