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听得此语也是一喜,虽有诸多不明之处,但也按捺下心头疑问,虚心请教道:“姑娘可是有何妙计?”
紫衣女子转头对他,却是一声长叹道:“哪里是有什么妙计?不过是多拉几个垫背的罢了。今遭一战极是凶险,此时强敌即至,少作无用之语,快随我做准备。”说着却是在身上摸出什么物事,天色极暗,所以看不太清楚。
“罢了,今日能和姑娘这等女子并肩作战,我方肖便是死了也不枉费了。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方肖说着也走上前,想听从那女子的安排。
“可是你我素昧平生,只今日一件,我便害得你有家都归不得。你不恨我吗?”那女子一手拉住一头,另一头却送入方肖手中。那物事入手极轻,方肖用拇指和食指轻捻之下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根线。那线本就是很细很轻,却是很结实,带着微微的韧性,竟还有金属的触感,不知道是何材质制成。
方肖摇头轻声回答道:“有什么好恨的,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在外本就不易,现下又要应付江湖的险恶形势,我怎么好怪你什么呢?况且张大——我师傅说过,这江湖上的恩怨本来就没什么可以说得清楚的,只求不违本心罢了。”他看着那女子在在几棵树之间缠绕着那线,走着很是飘忽的步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