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心头火气,轻轻说出的话却让方肖脸色一变,当下大急问道:“不是胡离吗?”
“谁是狐狸?你们两个倒是过分,尽挑难听的话来欺侮于我。”胡离听得,脸色又是一变,望着方肖银牙紧咬。张勇刚也是急得在徒弟头上捶道:“你个傻小子,尽说胡话。她若是狐狸,你便是呆头鹅了!”方肖见得,心中一紧,后悔地想:“她身上有伤,我又何必惹她生气呢?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转念又想到方才虽然联手抗击狼群,她随口说出的话定然是骗自己的,又怎么能相信呢?亏得自己居然还把‘狐狸’这么荒谬的名字当真了,以她谨慎多疑的性子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便把名字告知自己呢?想着自己委实是自作多情,又是一阵沮丧难过。
眼见清晨雾气散尽,天已大亮。方才的胡离,现在却叫曾玉儿的只是立于原地,闭着眼睛也不说话。饶张勇刚见多识广也难猜通女儿家的心思,只当是方肖方才那句话顶撞了她,只不住拿眼睛狠狠瞪着徒弟,怪他鲁莽。方肖也自心下忐忑,不知该怎么安慰,呆呆地看着她。
“咳,咳,那个小——玉儿啊!时候不早啦!我们稍作整顿再赶路吧!老头子行踪已露,过不了多时怕就会有人追上门来啦!”张勇刚咳了咳嗓子,试探性地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