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无关!”曾玉儿听得这话,却是气极,记恨着方肖和自己闹翻,只不肯接受他们的救济。
听得这话场中立时停止了打斗声,只听得方肖道:“玉儿——”那一声沙哑苦涩,仿佛有说不尽的痛惜哀求之意。
曾玉儿听得心中一恸,也不睁眼,面上仍是一片寒霜道:“我一个姑娘家和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也不方便,没见得那般没皮没脸地赖着两位大侠的。”
方肖听得心中也是难受,只苦着声音央求道:“那是我一时的气话,当不得真的。你又何必将那些混帐话放在心里琢磨,没来由的苦了自己。”
曾玉儿气极而笑,突地睁开眼双目瞧着方肖道:“气话?方大侠倒是好大的火气。我可不敢将这话放在心上,又何苦之有呢?”
方肖见她双目之间泪光盈盈,胸口起伏不止,想必是心中气极,又正强自抑制,心中又是懊恼又是自责。他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梗在喉间不得说出,只觉得自己真是该死,又让对方气成这样。
曾玉儿见得他嘴巴微张,欲言又止,却也只当看不见,只觉得有无穷无尽的委屈憋在心中。她幼年受尽苦楚,心志坚定,本就难受外物侵扰,却屡屡被方肖惹得心神动荡,可知世间男女之事当真难得自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