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刚却是时时刻刻的不正经,接口道:“哟——小丫头方才还是死是活与你们方大侠无关的,这么一转眼就要陪方大侠同生共死啦?看来老头子一转身倒是错过了不少故事呀!”
他的话却也是调侃,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落到两人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当下两人相对着面红耳赤,皆是沉默不语。
张勇刚也不转身,自是看不到这场面,不然少不了又是一番梛揄。他只望着欢喜佛祖,面色沉静道:“徒弟啊,老头子那么疼你,怎么舍得让你没成亲生孩子就走了呢?好歹你的亲事才刚刚有了眉目呀!大和尚你说是不是呀?”他这话不但安慰方肖曾玉儿二人,同时也是对欢喜佛祖的一番威胁,只要对方拒绝,他势必出手定要迫他交出解药。方肖和曾玉儿听得他的话更是脸红心跳,心猿意马。欢喜佛祖听来却是如芒在背,心惊胆战。他也强自镇定地掏出一白瓷瓶道:“老先生说笑了,和尚本也不欲和先生结下解不开的梁子。只是迫于情势不得不靠这个救得自己和您高徒的性命,想来也是公平吧?”他这番话软硬兼施,却也是无懈可击,既是暗暗提出拿解药换得自己安然离去,又是胁迫张勇刚答应自己的条件,不然就鱼死网破。
张勇刚眯眼看了看四周,只见得暮色四合,一抹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