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抱满怀,被扎几下也值了啊!哈哈哈!”张勇刚一边寻找探视伤口,一边笑得身边两人尴尬不已。曾玉儿却是柳眉横竖,对他直瞪眼。方肖也干笑道:“师傅你别说了,我都快疼死了,还不帮我将银针取出?”
“哼,还好没有一根进了骨头的,只受了点皮肉之苦。小丫头,你可带了磁石?”张勇刚听得徒弟此时终于惦记起喊疼了,冷冷一哼,却是问曾玉儿索要磁石。
曾玉儿一回神,立马麻利地从腰间随身处取出半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物事。方肖瞧见那磁石却也奇怪,不知是石头还是金属,还闪着黑黝黝的冷光。张勇刚接过磁石,也不多话,掌心微微运劲,将那石头移至一处轻轻一抖,方肖只觉得皮肉中一阵细微疼痛似从一点穿出。叮的一声便看见一根银针被吸附在了磁石之上,寒光闪闪。
“还好不是纯用银制成,否则怕是要费点精神了。”张勇刚接连施力,将留于皮肉之中的银针一一拔出,终于吁出口气道。
“那他身上的毒可妨事?”曾玉儿见得那黑黝黝的磁石之上此时已是附满十几根银针,心中也是一阵寒栗,若不是方肖舍身相护,自己此时怕是也被这针扎到了。她惦记着欢喜佛祖方才一番言语,怕欢喜佛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连忙问道:“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