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刚笑着打趣:“那臭小子被你‘释兵权’了吗?居然也整得积弱了。”
“大概是他喝着薛涛井出的美酒,难以消受吧?”曾玉儿也是好酒量,连着又是几杯下肚,脸上添得红润更见娇艳。
“薛涛?这和薛涛又扯上关系了?”张勇刚正吃的嘴角溜油,听得这酒居然还有香艳来历,也来了兴趣,只眯着眼睛询问地看向曾玉儿。
曾玉儿见得方肖也起了兴味,愈发闷着不发一言,只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细细的手指灵活饶动,看得方肖心头扑扑直跳。小二见得没人说话,立时机灵地接下话头道:“好叫客官得知,咱们店里卖的可是产于锦官城东门外濯锦江的锦江春,取用的可是唐时薛涛井水酿出的美酒。”
“这里是锦官城何处?”方肖听得却是想起之前忘记打探此处情况。
小二听得道:“我们这地唤作成县,客官可曾听说过‘杜甫草堂’吗?便是在我们成县境内。最近可是要有大人物在我们境内出现。”
“大人物?武林盟主还是皇帝老儿?”张勇刚笑着打趣道,“要不就是诗圣从草堂里活过来了?哎哟,乖乖,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他语气似真似假,曾玉儿听罢乐得直拍桌子。
小二听得一边赔笑道:“客官说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