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方肖出得扶风山庄,方肖想起她方才在宋无缺面前巧笑嫣然得模样便心中不快,只轻轻甩开她的手,不和她说话。
曾玉儿见得他这般也自明了,她也不知为何般轻笑道:“怎么?方姑娘现在金贵了?连手都拉不得了?”
方肖本就恼她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子说笑嬉闹,旁若无人,现在听她又故作不知地说自己是女子,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也忍耐不得道:“不是我金贵,玉儿姑娘有的是巴巴把脸凑上让她去啐的公子少爷,哪里能得稀罕一屠户之手。只怕手上的猪油污了您的玉手。”他一直惦着自己和曾玉儿之间的身份悬殊,总是在心里放着疙瘩。方才见得宋无缺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更衬得自己平凡,想着自己不如那两人那般相配,心中委实难过自卑。再看得曾玉儿对着对方喜怒无常,有说有笑,心中的嫉妒让他几欲疯狂。
曾玉儿听他说话怪里怪气,不恼反笑道。“还说你不是女子,哪有大男人说话这般酸气的,也不害臊的。”
“是,我是小气,算不得什么大丈夫,可是我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三从四德!不像有些女子般终日周旋于男子之间,就是三更半夜也不得歇息。”方肖听她一再把自己比作气量狭小的女子,心中更添堵。他心里想着,原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