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村庄燃起了熊熊烈火。
雪盖不住烈火,整座梨花村只剩她一人存活。
一瓣雪落到手心,她握着,又打开,是不会融的雪,是梨花。
那有过的伤痛,是不会散去的雪,在心里残存。
☆、花样美人儿
花柔提著几帖药包到了皇城郊外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屋顶覆盖著茅草,屋子是用竹子建成,外头掉著一串串晒干的玉蜀黍。
花柔用清亮嗓音喊道:“白大娘!”
屋里走来一位女子,脸上有一片烧伤的疤痕,是白大娘的女儿,白梧和她娘正是花柔在那天被激愤的群众用火焰纹身下救回的母女,她们俩在疗伤完后,一起经营著露天餐馆,做小本生意度日。
白梧温和地说:“花柔,我娘不在家呢。”
花柔开心地叫道:“白姐姐!”,接着问:“这样啊!妳娘身体有好点了吗?”
白大娘近来患了风寒,咳嗽好一阵子都还没能好。
白梧感谢著说:“讬妳的福,妳送来的药我娘都有按时吃,身体好多了。”
“那真是太好了。”花柔将手上的几帖药递给了白梧。
“真不好意思,这药贵,每次都让妳破费了。”白梧面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