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日里笑着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阳光,此刻绷紧了就是这么的狠厉凶残;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白天黑夜床上床下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却觉着不被尊重的委屈,加上身下一波一波得快感刺激,就捂着眼呜呜得哭了起来。
夏执符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念念掉金豆子,那惊吓记忆太深刻,他绝不向再重温第二遍。连身下狂放的欲望都被压下几分,忙按下动作搂着她:“念念不哭不哭,怎么了……”
他虽然不动了,那硕大炙热的物事还在她体内狰狞着,撑的念念难受:“你……出去……”
“好念念,这样出去我疼啊。”夏执符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你舍不得让我难受的,是不是?”
念念撅着嘴,只觉得他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又不动,有一股莫名的难受,似乎内壁想要有人狠狠得摩擦,偏又怕了他兽一样的索取,不知如何是好。
念念的态度不坚决对他来说便是有了可乘之机,一边耐着性子哄着她,一边轻摇慢顶:“念念也舒服的,是不是?不疼的啊。”
念念也觉得奇怪,要说舒服吧,那么大那么粗的棍子插在身体里,怎么可能会舒服?可要说不舒服吧,她又的确不排斥那真正酥麻的快感,就像有蚂蚁爬进了她的心窝。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