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挑眉:“有,我合理怀疑,山那狗东西一见钟情,看上人姑娘了。”
陆隆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稀碎。
二楼A房。
戚渊的房间装饰很简洁,整体色调灰白,和他身上的衬衫一个色系;入门右手边是卫生间,然后是大衣柜,中央是两米宽的大床,再靠窗是书桌和落地灯;正对床的墙上和书桌上方都是灰色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本;书桌和床中间位置很宽,于是还摆了一张小茶几和懒人沙发。
戚渊指了指懒人沙发,示意桃山过去。
“你坐那,”戚渊从最外面书架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拿了一颗巧克力,放到桃山手掌心上。指尖触碰,他有过片刻的停滞,而后便若无其事地把手插在兜里,“吃糖吗?”
戚渊嗓音很凉淡,他低垂着眉眼,情绪无不平静内敛,没人知道他在裤兜里偷偷地反复捏搓着触碰过她的指尖,去回味牵她手时的温热。
戚渊有点记不清这是多少年过去了。无数个颠倒错乱的白天和黑夜,无数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与幻想,让他在很长一段日子里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一开始总是记着她,后面害怕自己记着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