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朝戚渊伸出自己贴了一张止血贴的手指,巴巴地望着戚渊,软软地说,“疼才知道、知道可以用,用什么药。”
她委屈地控诉,“你不夸、不夸我聪明,还凶、凶我。”
戚渊这会儿是真的愣了,她胖乎乎的小中指圈了一张白色的止血贴,在粉嫩的肌肤上显得特别刺眼。戚渊半晌才别扭地问,“疼不疼?”
“你先涂、涂药,”桃山扁嘴和戚渊讲道理,“然后要和我说、说谢谢,最后还要,说对不起。”
“结巴都阻止不了你叭叭叭吗?”戚渊弯腰把药捡起来,沉着脸,口气还是硬邦邦的,“怎么伤的?”
桃山眨眼睛,“不疼。”
“我问,怎么伤的?”
桃山乖乖地低头认错:“水果刀、划的。”
戚渊气笑了:“你这小孩儿玩什么水果刀?真是该!”
“因为,橘子甜呀,” 她的眼泪还没擦干,就这样傻乎乎地瞧着他看,“想分、分哥哥一半。”
戚渊:……
这小破孩儿!好烦啊!
戚渊盯着她手指上的止血贴,许久才挫败地说:“我真是招惹你干嘛,一个还在读幼儿园的小孩儿,欺负也没真欺负到哪,哭了还得自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