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什么的——
呵,徒弟,影响老子出剑的速度。
抬头一看,外面又是鹅毛大雪,又觉得这么冷的天实在不合适练剑,万一感冒着凉也挺麻烦的……
要么去找历封决玩一玩?
不行不行,他和历封决指不定谁玩谁呢。
正犹豫不决,这时候忽听见外面墙根有一阵“嘤嘤”的声音,极其压抑的,像是小猫缩在角落哭唧唧……白初敛被哭得毛骨悚然,放轻了脚步走到窗台低头一看,发现果然是苏盐盐蹲在墙角可怜兮兮地抹眼泪。
“咦。”白初敛道。
苏盐盐抬起通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看向白初敛,愣了下,揉揉眼。
“你又怎么啦?”白初敛趴在窗台上问。
“掌门真狠心,就这么把白毅师兄打发出去了。”苏盐盐道。
白初敛:“?????”
什么玩意儿?
“……这几天也不知道白毅师兄哪儿触了掌门的眉头,您总是横眉竖眼的,白毅师兄几次都站在您身后小心翼翼眼巴巴瞅着,极可怜的样子,我们大伙儿都看不下去了,偏偏您什么都不知道。”苏盐盐倒豆子似的,干脆豁出去了,数落起了她的掌门,“白毅师兄哪儿做的不好了。他可是您唯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