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狠绝,不留半分余地地伤她。
此刻方知,那时在扬州,他不过让着她,才让她有机可乘。
他若是想动手,真不知道有谁可以拦住他。
“不碍事,只要活着一口气,把该做的事情做了,身子如何,又重要么?”
有些事情李焕溪也是听过一些传闻的,她低低叹了口气,而后掏出一罐药来,塞给她:“这是我亲手做的金创药,即便不在意自己身子,该养的伤还是得养,该上药的地方,还是得上。”
邢沐妍再拒绝就真的太显二人疏远,索性收下。
又听她道:“皇上于你,当真是用尽心思。”
邢沐妍微皱眉头,正欲反驳,却见她一言不发走进房门。
还是有些好奇的,往那边的方向偏了会儿头,听见几句没什么意义的谈话后离开。
里头的李焕溪却是真正叹了口气,道:“即便你是皇帝,即便如今我是军医早已不是贺兰氏护法,我也还是不愿听你差遣。”
赵源靠在床榻上,微眯着一双眼,盯她半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哦?”
“你再如此下去,护心丹再多又有何用。”他的反应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李焕溪不自觉便抬高了音调。
赵源一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