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说得原本就担心的邢仲业更加担忧:“那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等他们破了再说。”闲淡的话从秦青口中说出,又是一番诡谲。
邢仲业面对敌军来犯,没有法子应敌,既然秦青有办法,他纵然心忧,此刻也只能相信他。
呼哧岩还未放弃阻挠,派出的兵渐渐多了起来,似乎传达了一种势在必得的讯息。
邢仲业带的人有限,被连番挑衅,支持下来的只剩两成。其余人,或伤或乏,实在不能继续抵挡。
或许是呼哧岩这一连续性动作,让秦青心中有些不痛快。再度巡视一圈天罗阵,确定已无大碍后,对邢仲业道:“将军可以带领兵士撤退了。”
“可……”不是他不相信秦青,只是这阵法再如何玄妙,如何能抵挡对方大军铁骑?
秦青语气甚是闲淡,满不在乎:“既然阵已成,便已有万般变化困于其中,他再多人,除非将我这些石块碎成粉屑,否则,我便担保呼哧岩没这个本事过此地半步。”
邢仲业既得秦青保证,放心将此处交与他,从石阵中出来,爬上城门,鸣金收兵。
他带出的八百精兵未损一人,在邢家军所剩无几的境况下,实在让他欣慰不已,于是下令,若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