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一对比,便知道两者不搭。他庄中的仆人从来都是好吃好喝好用供着他,生怕半点怠慢,如何看得他在这里受这种罪?
贺兰谆面上浮上一层淡笑:“我亲手建的,只能建成这样,我没与庄中人说。”
敢情又是一个偷跑出来的。邢沐妍额角的汗又多了几滴。
将她带到屋子里休息,看着那道面纱,隔着面纱抚了抚她的脸,放下手的时候顺手便将它扯掉了,她手伸过来自然没拦住。等她额角又冒出几滴虚汗,才想起她身体不适,将她搂在身前,手掌抵住她的后背,缓缓输着内力:“你两次都在他手下伤成这般,虽未伤及肺腑,总是于经脉有损。他如何下得去手?”
她怎么知道他如何下得去手?每次反应过来之时,都已经血流满地。想到什么微微笑了一瞬,转而满脸怅惘。
“偶尔我会想,那一剑我又是如何下得去手的。如此想想,便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实则很是公平不是么?我能杀他,他就能伤我,谁都没有占便宜。”
说得似乎没有半点感情,可贺兰谆听在耳里,分明有几分震颤。手掌微微抖了抖,被她发觉了,抬头只瞧见他低垂着一双眼,明亮若灿星的眸子被眼睫遮住,有几分低落。邢沐妍心头一紧,忙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