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微笑,末了掸着她的肩鼓励道,“说得这么有底气,做起来恐怕就没那么厉害了。你最好麻利点让记者过来,在这期间呢,你想好该怎么解释吴清瞳跑来这儿犯浑的理由,而我呢……”随即收了手,死死盯着陈璐笑道,“我也好好捋捋上次骨折的事。”
眼见陈璐气势弱了一半下去,和弦嗤笑了一声,旋即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病床|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转醒的吴清瞳费力地撑着床板想要坐起身来,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因为先前缝针的关系,伤口处的头发已经被剃去。
配合着看起来,她更像是一个损坏严重的破布娃娃。
两瓣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艰难地喊着和弦的名字。
行至门边的和弦终还是没忍心听而不闻,她停下了脚步,但却不准备回头看她。
吴清瞳在陈璐的搀扶下坐起身来,脑后的疼痛还赫然存在,口干舌燥导致她的声音沙哑滞涩,她说:“和弦……你别走……我……我有话……有话要跟你说。”
“说。”因着背对她们而立,和弦并没有看见此刻吴清瞳脸上狰狞的表情。
吴清瞳咽了咽口水,阴沉的目光直直打在和弦的背上,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以为言歌是真心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