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中那只叫唤的老母鸡一言难尽。
“邵秀才好,这是去哪儿啊?”
“贺礼。”
绒黄色的鸡毛时不时的飘落,两个蒲扇的膀子被紧紧的锢住,“咯咯咯哒”的声音不绝于耳。
“正好,我也去贺礼。”说完还将手中的鸡向前递一递,几根鸡毛杨洒的飘落,邵攸宁点头含笑向后退了退。
“我这鸡还刚刚下过蛋呢,母鸡炖汤喝最补了。”
“……”
“你也去给安家?”
“嗯。”
“缘分啊!一起?”
“请!”
玫红色茶花初露头角,在墨绿色叶子衬托下像极了含羞带涩的大姑娘。
惨白的脸有了血色,汗意爬上额头,指节处泛着青白色,反观孙胜坚意气风发真是天壤之别。
年关刚过安康就回了镇上的酒馆,如今家中倒是冷清了。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爹的话少有食言,午前他一定回。”
“咯咯咯哒!”
“我们家买鸡了?”
“没有啊。”
“爹回了?”
花素衣不自然的抚了抚簪花,不等抬头那里还有安茴儿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