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房的消息。
背叛就像淬了毒的刀子扎进胃里,恶心得她很久都不能好好吃饭。
异国他乡的空气窒闷又冷漠,她每天晚上都梦见陈柳清澈的眼睛,认真看另一个女生,捏过她腰的手,一寸寸抚摸别人裸/露的身躯,对她做出承诺的薄唇,也一寸寸吻过别人的脸。
他爱吃她做的红烧排骨,说我老婆真能干;他们一起去游乐园,他会买两个兔耳朵一人一个;他说等她去日本,他们就一起去上野公园吃饭团看樱花;夜里她起夜回来,他会迷糊地拉她过来抱住,捏捏她的腰;他们睡懒觉到中午,她说你是猪吗,他说你也是啊。
曾经最亲密的画面不断重复,拖着她在每个阒寂无声的夜里坠入深渊。在那里他抱着面目模糊的别人,笑着说:“她好像条狗啊。”
她睡不着觉,甚至吃不下饭,饿得胃出了毛病,写意来日本接她回家,给她请了医生,医生叫罗昊,是林家的家庭医生,年轻英俊,要撩开她的衣服检查身体。
她那时候甚至被心理阴影折磨得产生了自我怀疑,死活不肯暴露并不纤细的腰肢,按着衣服下摆,很幼稚地问:“我是不是很胖啊?”
罗昊很耐心,直直望向她泛着泪光的眼睛,轻声说:“不胖,像满月,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