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也害的你们不敢在我面前提老三一次。”
老太太颤微微起来,夕正赶紧扶上去,只听她转头流着眼泪对白青若说,“青若啊,可是你怎么又知道老三的孩子现在过的并不好?”
白青若站定了身子,对夕老太太作了一揖说:“母亲,我听说那中尉有个和离在家、同父异母的妹妹,性子歹毒、脾气乖张,并不想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作她侄儿的正妻,所以应该是处处想方设法为难。”
“也是。那娃儿一个人在那里无亲无故,要是遇着的人好,便也好,不好,连个依仗也没有。”
夕老太太抬头看着夕正和夕正的四个子女,长满皱眉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下了决定似地说,“她是我们夕家的骨血,要么你们想想办法,将她接回来吧,我们自家安置。经珞丫头今日一事,老身也算想明白了,我们夕家受打压太久,也不可能再成大户。所以别再追求什么功名了,等我们找到那丫头后,就离开这京郊,找个偏远的地方买地种田,从此与政事再无瓜葛。”
夕长心低头沉思了一下说:“祖母,您这样想,孙儿自当这样去做,毕竟那是三叔唯一的一点血脉了。但倘若我们跟着商队走,估计到那北代境内没一年两年根本不行。不过,我倒是从我们古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