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绣物。”
“来要个绣物?难道也是发现了什么?那外祖母可有曾给?”
“你外祖母是连人都不肯见,自然不会给她任何绣物,还因为当年之事要将她撵走。老仆瞧她求的恳切,便上前询问,她却只说是近日想小姐日甚,想寻个旧物睹物思人,怀念一番。可若真是这样,她又何必明知不待见,却苦寻上去,这岂不是自寻烦恼?”
“那舅父的意思是,此事有蹊跷?而且极有可能与我母亲有关?”
“是!她突然来寻你母亲的旧物,必然是新近发现了什么。否则都十七八年没有任何往来的,怎么可能会这样突然寻上门来?也只能怪你外祖母,成见太深,说不定她就是来说什么重要事情的。”
杨棋叹了一口气,说起这名女子时,心就开始作痛。当年的事历历在目,他似乎还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家法伺候的,然后倔强地跪在杨家的祠堂里三天三夜不肯认错,嚷着非娶她不可。
其实他当年处事若能婉转一些,抗争不过于如此激烈,对母亲软言软语,完全可以等正妻过门后,再将依莲纳为妾室。不出意外,依莲或许现在早为他生育了一堆儿女,成了他最得宠的侍妾。
可偏偏他当时一门心思,只想娶依莲一人,而且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