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帅不免嗤之以鼻,他虽在乡野长大,无父无母,可骨子里天生有一股侠义,否则当年也不会什么都不顾而去救夕浅。
所以马上面露嘲讽之意恨恨道,“不过呢,话说,那人与你们也许有关系,也许无关系,只是最损的还是暮西国夕家女子的誉。人家啥也没做,却要为个假货背上一个狠毒的骂名。说白了,你们把一个假的当成了个宝,让她胡作非为,你们才是更狠!”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杨唯连茫然地惊问:
“你说什么?什么假的?”
夕楚秋见状,情急之下急忙上前阻止。
“康弟,胡说什么呢?你快去后面,我同他们讲。那天半夜有人来取我们性命,确实够狠,我兄弟气上心了,所以只要是你们和他们有点关系的,我们都不用再谈了,还是请回吧。”
但康帅在气头上,还没骂够,此时他就算被夕楚秋拽着拖着也是站着直直的,就是不肯挪一步,似乎不把多年的积怨爆发出来绝不罢休。
“我可没胡说。这些年我同那真的夕浅躲在乡舍,那姑娘不过就是自己的爹舍命救了一对父子,然后被许了一门破婚事,却被恶人下毒,野餐露宿,可谓是九死一生......”
“够了,康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