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言不发,一个字都没有和她说过。她有些难堪,趁着醉意在他进了浴室后就溜之大吉了。
而这晚难堪,在她人生里堪称是荒枪走板的一夜,也被她下意识的忘记了,而这一晚因为都处于醉意中,男人的脸晃来晃去的,也没能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切实的景象,只隐隐约约记得那一双能溺死人的眼睛。
可宋知城刚说什么?
男女朋友?
“我们从......那一夜认识的?”
苏晚看着宋知城的脸色,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一样,在面对一路找来的妻子扬声质问时唯唯诺诺,胆战心惊的。
可明明,她不是啊。
那一晚对于这个成人世界来说,难道是正常模式的谈情说爱吗?
男女朋友会在认识的当晚就滚上床单吗?
宋知城睫毛下垂,头顶的灯在他的下眼睑打下了一层阴影,打着字:【不是,我早就见过你了。】
他扬睫看了一眼苏晚,继续打字:【那一夜的前一个月,森大,医学演讲上,你是费声的学生。】
费声——她的那个导师,去年的六月份,受邀去了隔壁学校去做了一场关于医学上的演讲,她做为他的得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