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师兄你从来不用马桶难道不是怪癖吗?”,他话音刚落,就听他旁边穆清的声音响起。
“嘶,我说你这么实诚干嘛?再说人家说的是职业怪癖,谁生活中还没点怪癖了?”,舒薄洐恨铁不成钢的捅了他胳膊一下,我们现在是在吃饭,你好死不死的提马桶干嘛?这合适吗?
“对,对,我生活里也有不少怪癖”,陈嘉月憋着笑附和,帮他解围。
“嘉月姐,你有什么怪癖?我怎么没发现?”,陶陶好奇道。
“我认为挺多的,我喜欢一切酸的东西,我超喜欢榴莲,喝水我只喝白开水,讨厌所有带着蛇纹的任何东西,你看算不算?”,陈嘉月举例道。
“呀,那你岂不是每次看到我背那蛇纹包都见不得我?”
“当然啦,所以你一挎那包,我都离你远远的,你没发现?”,陈嘉月对她眨了眨眼,带着点调皮,这一幕刚好被对面的舒薄洐看到。
其实舒薄洐刚一见到她时,就吃了一惊,他简直不敢把那么干练成熟的她和那晚无比狼狈落魄的那个女人放到一块儿,可那双闪着亮光的大眼,又无比准确的告诉他,她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而刚刚那副调皮还带着点妩媚的小女人姿态依然还是她,他有点好奇她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