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
乔远看了她一眼,将视线移到别处,“张阿姨呢?”
“出去吃午饭了。”赵霞将水杯放在桌子上,通红的眼眶里又掉下泪来,哽咽道,“你说我这造了什么孽,当初动了邪念要抱走她。”
“过去的事情不说了,”乔远看着门口,耸耸肩,“说也没用。”
“这孩子跟着我吃了十几年的苦,”赵霞一边扯着纸巾抹眼泪一边道,“上小学的时候,她们那语文老师说让搞一个有意义的收藏当乐趣,她们班上有学生买邮票,有学生买小蝴蝶结,我没那么多余钱让她弄这些,衿衿她就收集纽扣,找了个罐头瓶子,放学了就在巷子里转悠,碰见认识的,就凑过去说‘阿姨你们家有多余的纽扣吗,要可漂亮的那一种,给我几个吧’……”
赵霞用纸巾捂着嘴,泣不成声。
乔远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了紧,只觉心疼。
他十七岁认识姜衿。
当时她也才十一岁,白白净净,苗条纤细,即便很少穿新衣服,那下巴也总是微微扬起的。
又冷淡又骄傲,好像污泥里开出的一朵小白荷。
勾得人心痒难耐。
让他第一眼就喜欢了。
“我回到云京那一年就知道她是市长家的千金了,可实在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