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去,登时怒了。
这姑娘短袖长裤,面无表情,军装都没穿。
反了天了是!
阎寒咬牙切齿,正要咆哮,姜衿突然伸手,将手上的假条朝着他递了过去。
“请假一天?”
“是。”
“什么情况?”阎寒看着假条上轻轻勾画、漫不经心的字迹,气不打一处来。
“有点事。”姜衿仍是面无表情。
阎寒居高临下,神色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握拳将手里的假条揉成了一团,冷声道:“很好,准了。”
“谢谢教官。”
姜衿好像没听见他语气里的怒意,转身走了。
脊背挺得直直的,像一枝翠竹。
阎寒将揉成一团的假条揣进口袋,转身,看一眼窃窃私语的一众女生,厉声道:“全体都有,向右——转,八百米,跑步——走!”
——
姜衿出了校门,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走了不到十分钟,口袋里手机又响起来。
“喂。”
“小衿姐,”小胖声音急促道,“你走哪了?”
“还得一小时才能到。”
“那正好,别去东辛庄了,直接到四院吧,我在门口等你,叶芹她妈心脏病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