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这丫头可真是有够古怪的。
膝盖上还带着伤呢,大半夜穿着迷彩在学校里转悠。
“报……没有。”
姜衿看见他,就下意识要喊报告,话到嘴边,一转,抑郁地回答了一句。
“这都几点了?”阎寒扭头看一眼宿舍楼,蹙眉道,“你怎么还在学校转悠?腿不疼的话,明天继续训练。”
“好。”姜衿回答一句,浅笑着。
一丁点也没有平时倔强执拗的样子,让阎寒想起旷野里温顺的卷毛小羊。
他垂眸审视着她。
姜衿却未曾察觉他心思百转,正要告别,又听见他突然说:“逝者已矣,你节哀。”
诶?
她诧异地抬眸看他一眼。
“早上见到你们辅导员了,知道了你好朋友的事情。”阎寒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淡淡解释了一句。
“哦。”姜衿点点头。
就这?
莫名其妙的,阎寒有点不悦了。
大一新生正是最浮躁新奇的时候,旁的女生,军训完看见教官总是激动万分,热情开心地打招呼。
这丫头倒好!
他主动问候安慰,她还不领情?!
“您没事的话,”姜衿收回心神,看他一眼,“我